October Proses • 十月的随笔
壹 • 角度
生处的坐标,位置不同,头扬的角度不同,思考的事情也必然不同。躺在一只肥猪下看天空,小猪似乎也变成了天蓬元帅。 我写中文时,就容易变得文艺。在搞科研时,只有在户外才引入潮水一般涌来的思路。 通常来讲,文言是文言,数学是数学。可是,哲学家们似乎非常喜欢在黑板上谈心。他们用着 “first principle” 的借口轰炸着 由艺术,由生命而生的伦理。
依我见,伦理不是哲学应所侵犯的领域。伦理是生命,是苦难,是我们哭泣的理由,是人情味。这种味道,还是不要过多去”taxonomize”的好。
您读我刚才写着的时候可能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:呆板,毫无勃起力的哲学家,数学家,挂个老老的眼镜,低着头,慢吞吞得在黑板上画着圆圈。假若您的确思其画面,那么抱歉,您入了我写这一段篇的圈套。搞纯理论的数学家也可以让我们的生命细胞脉动。
所有的一切推着我们前进
昨天重返了《功夫熊猫1》。其中有一场景十分有趣。
乌龟师傅:
人违逆不了命运。
浣熊师傅:
[猛踹了大树] 但,我可控制桃子什么时候掉落,也可控制它在哪里生长。
乌龟师傅:
对,但无论怎样,一颗桃核总会繁衍一棵桃树。
记得美国脱口秀之王George Carlin说过,气候维护者们总是声称,全球变暖破坏了地球。瞎搞,以前陨石撞地球时对于地球来说不过是挠个痒。其实,我们只是怕气候变暖搞糟了人类。所以,虽然可能有一天,人类会停止繁衍与前进。但这个宇宙永远不会,滴答滴答,微生物又在另一个星球上诞生了。
中文是抽象的
我其实总觉得,我们的中文是抽象的。举个例子,道德经说的“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万物”,似乎概括了数学里“induction”的这个概念。这一点我得留至十一月去多想想。
论“Madman”
十一月再说吧。